真为卡夫卡的这种写法惊叹:旅行推销员格里高尔经过一天艰辛奔波的工作睡着了,醒来后变成了一只“屎壳郎”,但他仍然想着要替家庭还债、妹妹上学、如何支撑这个家。然而遇到此情此景的父母和妹妹通过各种“打工”方式,仍然还不了债。“屎壳郎”死了以后,全家人也失去了一切维持下去的希望,随即举家逃离这所债主的大房子。
说真的没太读懂卡夫卡《变形计》的本来映射或所指,也不知道卡夫卡生活的十九世纪末到二十世纪初期的社会现状如何?但感觉《变形计》所写像极当今的中国社会现实了:甲虫般的社会底层人为房子、子女教育、父母医疗等疲于奔命,被生活折磨的失去了人与动物最大区别、也是人最高贵的理想和精神、失去了人形,只像个“屎壳郎”一样为生计奔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