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本适合做梦的书,适合一个喜欢做梦的我。
梦的开始,我们一行人(好像是为了探寻某种生物基因)驾驶一艘船在黑夜中航行,忽然一道光线,强烈到每个人都睁不开眼…… 短暂的眩晕后,我们竟然误打误撞穿越这片光线,到了一个仿佛新世界的地方。
周围呈现一派奇异的末日之美(梦里的感觉),天空被光线分割成两半,一半玫瑰色落日的天空,一半湖水蓝璀璨的星空,所有人都沉浸在各自意象的奇观之中。
惊讶还未平息,一位朋友仿佛从天而降般出现在我面前,让我们赶紧离开,告诉我这是海鸟的世界,此前从未被人类踏足,如果再不离开就会有危险,说完变成鸟冲向一片空茫……
认识多年的朋友竟然是一只鸟?还来不及错愕, 数不清的海鸟已经从四面八方俯冲下来,翅膀划破云层和冰面,整个世界变成白色的,只剩下风的呼啸和冰雪消融的声音,我既害怕又觉得美极了…… 很快,我脚下的冰面也开始融化,渐渐跟一整片冰面脱离,成了一块小小的浮冰,且还在以极快的速度融化着,我犹豫着要不要跳下去,终于想起我的泳技还不足以支撑我在这样磅礴的海浪中活下去……
梦是轻盈的,轻盈到在无法面对的时刻总是可以醒来,就像我们通常以为的鸟类一样,轻盈、自由、美丽。
每年冬天,昆明会有遥远西伯利亚飞来的红嘴鸥,跨越6000多公里的距离,在这里度过寒冷的冬季。我曾一直以为这是浪漫的,像是某种一期一会的美丽约定,殊不知这漫长而艰辛的飞行过程,对鸟类来说意味着寒冷、饥饿以及死亡,除了无法避免的雷雨、风暴等极端天气,也许无法避免的还有人类的捕杀。
生命从来就不是轻盈的,是「必须在一秒钟内拍打10次翅膀,也就是每一分钟600次」,不是为了维持姿态的弧度与优雅,而只是为了维持生命以及生命延续下去的可能性。
也许,面对生命我们都太年轻;也许,多一些了解,就多一些理解、包容、以及敬畏。